假如美丽可以永恒

韩逸茜 2017-08-28

没有谁可以毫无顾忌地说,我的美丽可以永恒;没有谁可以毫无顾忌地说,我的幸福可以永恒;更没有人可以毫无顾忌地说,我的一切可以永恒……

当然你可以毫无顾忌,因为你有人权,你有任性的自由,你有天真的理由,你更有别人对你宽容的爱……

可是,在茫茫的人海中,有多少个理由让你潇洒的毫无顾忌的"放任自流",让你自由地享受"一个人的精彩"可是,"一个人的精彩"毕竟是独单的,没有同行者的,在孤单的人行道上我行我素,固然就是一种狂妄。

所以,我认为毫无顾忌也是有适用范围的,否然,发生无谓的化学反应,那就逊色多了。

古往今来,毫无顾忌的毛遂毫无顾忌的勾践毫无顾忌的司马迁……一个个重演他们的成功的毫无顾忌,一个个的精彩的毫无顾忌。这才是人类历史乃至世界的真精彩。他们可以抛开曾经和身份:抛开种种为了自己的终点而进行的起点的创造。哪怕没有观众,没有喝彩,没有鲜花,哪怕更不为人知,在默默中寻寻觅觅,哪怕不为人所理解,甚至被人所误解,他们都毫无顾忌,决不回头。

没有一句怨言,没有一丝仇恨,只有毫无顾忌的探索。

一位位历史的先行者,一位位人类文明的传播者,孤独地描述了自我心灵深处的灵魂,散发着个性的亲和力,朦动着拼搏的冲动,拥有着不属于任何一个宗教的灵魂。

毫无顾忌的他们只有蔚蓝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白晳的皮肤,金黄色的头发,找着自己的国度,却不知超越了世界,超越了自我,为人类找回了属于自己的英雄本色。

李清照的《声声慢》觅得好,冷清毫无顾忌地将内心的爱、恨、情、仇抒发出来,流芳千古。《一剪梅》的泪、苦更是毫无顾忌地将悲思引向了高潮,给人们一种想象的冲动,一种似乎永远也找不到想不到,盼不到,望不穿的痛;

泰弋尔的梦是大胆的,毫无顾忌的将理性与现实结合。一个印度老人在自己的"安徒生"中享受着人间的纯情与快乐。又如中国小生徐志摩,他是柔的情与腻的爱相融的代表,毫无顾忌使他又一次与幸福擦肩而过……

而有些人却似乎走着与这些历史楷模相反的路,他们的特殊的过去,使得他们有着特殊的遭遇,却没有懂得如何去珍惜,整天诚惶诚恐、唯唯诺诺,不敢大胆妄为、不敢任意行事,到头来还是一败涂地。试问,当他们"享受"着应有的结果时,是否会为曾经没有毫无顾忌而后悔呢?

后悔曾经顾忌享受,曾经顾忌着不劳而获曾经顾忌恋恋红尘;曾经顾忌花花世界;曾经顾忌凡尘琐事……

此时却为时已晚,当一切念潇潇远去,空留悔叹一片:"人生能有几为何,念只在朝朝暮暮……"

人啊,这些处在不同历史的好望角下的人啊。

是啊,威尼斯如果顾忌了百年的惨景就不会有"水上之城"的美称,悉尼歌剧院的创造者,如果顾忌了别人不同的口舌,那么今天就不会听到举世闻名歌声响彻在澳大利亚的上空。

多么富有亲和力的一个形容词,多么富有生命力的一个形容词。假如美丽可以永恒(当然这是一个有否定性的问题),可是从中我们更多的是可以采摘到的不是处处留情,而是因时因地地"毫无顾忌"地生长。

人是一种充满神奇色彩的动物,所以我说,在毫无顾忌的生活中,鱼的眼泪只有水会明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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