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要去哪儿

盖浩予 2016-10-20

“年”这个怪物愈走愈远,投下的影子也越来越小,是因为它背后的阳光正逐渐消失。

——题记

什么能把中国文化完全凸显出来,能把人们的快乐在一刹那间释放?没错,是年。

年这个东西原本是当一个怪物来讲,在年末出来吃人,令人惶恐,后来人们想出了放鞭炮、燃爆竹等方法赶跑了它,而这也成了一个新节日的代名词。今天我们仍过年,只不过叫春节了。当然习俗文化都一样,改了名字还是过年,这像姓名,姓不变,字可以改。

过年从腊八这一天就已经开始了,或许人们在吃到这又香又稠的腊八粥时,看到里面丰富的内容,想到了过年的缤纷多彩和忙碌与狂欢,自此时间便晃得飞快。当除夕夜时,才蓦然惊醒,哦,已经开始过年了。

过年几乎就是物质的极大丰富,那顿年夜饭就是证明。尤其那些包了钱、糖、枣、栗子什么的饺子,最受小孩子的喜爱。就连平时不大吃饭的人也吃开了,为什么?图个高兴、快乐。过了一年了,终于和久别的亲人见了面,吃顿团圆饭,吃在肚里,乐在心上。

除夕第二天初一,当那条由一夜未断的烟花爆竹纸屑铺向远处的路出现在你面前时,你便知道,要串门拜年了。那一扇扇贴着红春联的门打开了,迎向你的是一张张笑脸,一句句祝福的话在你和友人之间传递……拜年是小孩的最爱,因为还可以得到额外的压岁钱。

然而时代的车轮却开始碾压上了年文化,西方的习俗开始打着“时尚”的号子入侵。春联交给了印刷厂,现在几乎很少有人写对联和“福”字了;年夜饭交给了饭店;拜年交给了手机和电脑。圣诞节在中国变得轰轰烈烈,年却开始缩水。许多人感叹年味儿淡了,然而这只是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这一规定造成的吗?人们的热情被越来越发达的现代社会所抹杀,没有了对年的渴望,孩子没有了对年的感觉特异性,因为他们几乎天天都在过年;西方的文化也在调和着年的味道,俨然成了“西餐”,却还有点过去的样子。

有新文化就会有新习俗,例如看春节晚会,但无论怎样变,这都是生活,就要过下去,只是守岁成了看电视,拜年成了聊微信、看短信罢了。

但我们原有的习俗正在流失,就像西沉的太阳,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陷入了黑暗。我们应当都站立起来保护春节,这也让我们不愧对祖先留下来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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