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是在追梦

闫飞 2016-10-17

涟漪岁月,从去漫逝,只要追,并不只留在脑中。

他,处在小榭一亭,左有小山一叠,右有清池一湾,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也足以让人如痴如醉了。为这抹清脆,舍弃功成名就又怎样,只不过是将朵朵残想流落心间罢了,梦何也,舍去便罢,无所恋求。

他,信步闲庭,羽扇纶巾,茅庐不出心算天下,笑看诸侯你争我夺,三求乃出。笑天下乱世纷争,瞬时灰飞烟灭。笑奸雄乱臣,几步倒于乱枪匹马。功名不求,但求鞠躬尽瘁之恩,勉今朝,泣后世,无所之敬佩。

他们,一种平静中的波动和震撼。

可是我,小时候,梦的缘由存在于一个人的幻想,对《老人与海》中的圣地亚哥永远是坚定的不屑,对书中所谓老人的梦只是在睡觉时的闪现。大时,才知道,那摇摇欲坠的鱼骨中,才有鱼最珍贵的血脉,才能透出老人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豪情满怀,才渐渐懂得,梦的探索不是追逐污秽满照的山峦,而是能在半山腰欣喜的擦一下珍珠般的汗水,这就够了。

那个转会的时候被球迷烧球衣,被全美的人唾骂,他没有一句话,只有紧闭双嘴时的嘴角上扬,只有一丝誓夺总冠军眼神,结果,近十年的拼搏努力,他做到了,直到胜利定格时才露出欣喜的笑,流露出出他对奥布莱恩杯的渴望,因为没有冠军戒指的生涯他是不允许的。

从此,我知道了等待,不要祈求梦想成真有多么简单,就是顺利的实现了,也会没有意义蜗牛缓缓地向着金字塔的顶端爬行,纵然烈日当头,因为蜗牛相信,我虽然没有鹰的矫健,但毅力是我最大的天赋。

十七岁花季的我,但我从不愿将自己定义在花季的集合里,我总是不懈追求心中神圣而美好的理想,即使它无聊而幼稚,但终于,这世界磨损了我少年轻狂的锐气,令我无言以对,我才发现自己一直神往的理想早已被现实的空气稀释成了轻飘虚幻的梦。

而此时此刻的我,却有了不同以往的果断和信念。

何尝不是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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