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青春就像东逝水】
时间,可以带走一切,从来没有什么能够永垂不朽。
古往今来,多少楼台烟雨中,而今剩下几座?昔日的古罗马,是何等的强大与辉煌?而今只是历史上一朵比较大的浪花。再看看身边的人还跟往昔一样吗?不朽,看上去不过是个笑话。楼台在时间中湮灭,什么都没留下。古罗马也抵不过时间的侵蚀,辉煌过后,只剩下一片荒凉。而我们身边的人终有一天都会离我们而去,那时我们便要承受孤独。
我从来没有想过不朽,因为我深知那是不可能的。作为亿万平凡人中的一员,不朽对我们来说太过遥不可及。终有一天,青春的热血将会冷却,曾经的梦想也会离我们越来越远。就像这向东流逝的水一样,不可抗拒,无法逃离。
西方的庞贝古城,中国的楼兰古国,哪一个不曾在历史上叱咤风云过?秦国的始皇帝,汉代的汉武帝,哪一个没有追求过长生术?他们想要不朽,可现实是残酷的,他们都不能挣脱自然的法则,最终只成为一抔黄土。
想要不朽的人,请醒醒吧。岁月不饶人,更不必说其他东西了。但是正是因为我们不能不朽,所以我们才更要珍惜当下,过好属于自己的每一分钟。
活在当下,不去考虑自己能否不朽,认真做好每一件事,这才是生活的真谛。一个只想自己不朽的人,是不会享受生活的,也不会真正不朽的。
抗日战争时期,多少人的青春的葬送在那段黑暗的岁月里。那时的他们风华正茂,正值青春年华。望着满目苍凉的大地,毅然决定参军,去抵抗疯狂的日军。青春的热血挥洒在生他、养他、哺育他的祖国大地上,曾经的少年不是倒在了抗日前线,就是已成为一名成熟的军人了。青春已经离他们远去,而他们则被冠上了人们英雄的头衔。青春虽然远去,但他们还有一腔热血,不朽的信念支撑着他们,陪他们度过黑暗,迎接光明。
到如今,英雄们早已离去,可他们的精神和信念却是不朽的。因为他们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青春少年,教会他们青春很短暂,唯有做出于自己、于国家、于社会有意义的事,正能量才会被传递下去,一个民族才会不朽。
青春就像东逝水,水最终不会回头,会一往无前地走下去。青春也是如此,但你别忘了,流水经过的地方,树木丛生,绿草如茵,而树木和绿草会在这片有水的地方生生不息。青春的生命是充满生机的,他们长在青春的河畔,汲取养分,壮大己身,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凋零,但他们的根不会死,根会积蓄力量,重新开出青春的光芒。
青春者,纵万难,亦不惧。锈蚀肉体,不朽灵魂。
【篇二:永不磨灭的精神】
宇宙如此浩瀚,人生如此短暂。人之于深广的宇宙,不过是“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多少人在人潮汹涌的世界上白白挤了一生,最终悄然逝去。
人们追求青春与年华,想要自己被世人所铭记。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千古留名,流芳百世?几百年的风风雨雨,早已涤荡了风波亭的点点残血;几百年的潮起潮落,早已淹没了伶仃洋里的声声叹息;几百年里的猎猎西风,早已拂走牧羊的老者;几百年的漫漫黄沙,早已淹没了西域路上的声声驼铃。然而,岳武穆的满腔热血,文天祥的一颗丹心,苏武的一根竹杖,张骞的十几年牢狱之苦,早已映入史册,成为民族在精神魁宝。他们的芳香将与明月一同永世长存。
青春年华是短暂的,我们常常感叹青春易逝,容颜易老。一个人的生命固然有限,但一个人的精神却是可以永世长存的。
南非前总统曼德拉,在南非废除种族隔离制后,并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力打击报复他的政敌,而是向过去曾经压迫过黑人的白人群体表达饶恕和善意,他以大爱之心求得新南北各种族的和解。在2013年12月5日,他因医治无效去世,享年95岁,但他的大抗争与大宽容,大无畏与大境界却将在今后的岁月中继续鼓舞着全人类。他的宽容精神将成为我们前行道路的明灯,指引陪伴着我们。
有人说,青春就像那盛开的花朵,只有绽放时,才会被人们欣赏,才会得到人们的青睐。一旦衰败,也就很快被人们所遗忘。的确,平庸的人的青春如烟云般,转眼即逝。但一个人的精神在历史的长河中不管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也并未使他褪去昔日的光彩。
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荣誉主席邵逸夫,为电影和电视事业奉献了一生,同样为公益和教育事业倾其所有。他历年捐助社会公益慈善事务近65亿港元,遍布神州大地的近3万座逸夫楼都是由他出资捐建。他虽然离世,但其在教育事业上的精神和物质遗产,依然滋养着莘莘学子,使人铭记在心。
青春年华,是我们无法掌控的。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这是臧克家为纪念鲁迅而写的。要想永远青春年少是不可能的,但我们的精神却可以永世长存。
【篇三:空山新雨后】
当年早已不是翩翩少年的王尔德说,青春是值得并唯一可歌颂的。
诚然,青年人往往沉醉于青春而忘记终有一日老去,青春也并不如他们所料,永久不朽。然而我们要说,春的美好之后,却是秋的收获,犹如青春过后的沉稳和历炼。
且看王尔德,他肆意地涂抹青春的色彩,却在入境报税时慨然自傲地宣称:自己仅有名声足以报税!这是他播种青春所得,与时不朽。
所以,享受春光而似乎始终充满活力的“日出之阳”,正是我们青年人的天性,本无可厚非,并不是一味地自欺欺人。然而,拿青春赌明天、浪费而不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人,是可悲的。
听闻多少青葱少女,只为心中偶像的一笑而“打飞的”去看韩星,不禁扼腕叹息:她们的青春,早早地花谢花飞。青春,本该是男儿意气风发、少女巾帼不让须眉的岁月,为何如此践踏?
究其原因,首先想到的是巴赫金嗟叹的“喧哗的时代”。青春就像一剂兴奋剂,给许多年轻人带来光阴尚长的错觉。有些人被浮华的时代遮蔽了双眼,青春也被人为地上了色,从质朴的纯白变为霓虹灯一般迷离的五光十色。这,并不是不朽。
然而,总有人使青春的丰碑光彩四溢,那是他们用心血涂抹的丹青,浑然天成。譬如季羡林在《清华园日记》中所展示的那样,他并不是海明威笔下的“迷惘的一代”,而是在浮躁的大学时代潜心积淀,踏踏实实地为日后学术打下了基础。
再如,人们只看到蒋方舟置身于赫赫的青春光环之下,却忽视了他不倦的青春之声。王小波的年少轻狂,苏轼的少年成名,都不是青春本身的不朽,而是青春背后有花朵峥然迸发并结出了生命之果。
青春,最好的姿态也许并不如张爱玲所言:“出名要趁早”。丰子恺的《秋》,咏叹了精魂之不朽,这才是青春之光的理想聚焦。
也许,咏赋青春的诗,最微妙的当属“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只有空灵、纳新,历秋之丰收,才是最美的“天气”。
【篇四:我家的“老顽童”】
“妮子,快来帮爷爷瞧瞧这个词儿怎么读!”亮如洪钟的声音第十次传来。
“来了来了!”我高声应和。无奈地瞥了眼桌旁白得晃眼的试卷,我只得先搁下手中微微汗湿的笔。
“真不知道老爷子这次又玩什么花样,唉。”我嘟哝着,一步一拖地朝书房走去。
说起我们家老爷子,偏是个“老不正经”。快七十岁的人了,好歹也是个退休教师,他放着“养鱼晒太阳”的老年生活不享受,偏要赶时髦。穿鲜亮的大红色T恤,穿宽松的萝卜裤,要不是那银光闪闪的白发,还真把他当花季少年呢!
这不,前阵子老爷子又一腔热情的学电脑,说什么要“与时俱进”。这可苦了我哟!从识键盘,到打字再到上网都得手把手教。一遍不行,得十遍二十遍。老爷子戴着老花镜,小鸡啄米似的学得还真上心。怎么着算是出徒了。
“妮子,你快点儿!干嘛呢!”
“来了来了,别急。”我加快了脚步。
“妮子,你看这英文单词怎么读啊?这么多年不操弄,老底子散得差不多了。”只见爷爷眯着眼,用粗大的手指戳着个词急切地望着我。微黄的暖阳透过窗户洒在爷爷镶金边的老花眼镜上,折射出灿然的光星。
“好了,我看看。”接过带着爷爷大手余温的词汇书,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用红笔圈出的单词,“听好了,sunshine—阳光,您来一遍。”
接着,爷爷微点着头,嘴唇一上一下地默记了几次,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那个勤学的少年隐隐可见。
“爷爷,你怎么学起了英文啊?”奈不住好奇,我问道。
爷爷的脸微红了一下,挠了挠头道:“这不咱城市外国人越来越多了,见着他们,一句话不说多没礼貌。爷爷学会了,也好给咱中国人长长脸啊。”
我愣了,只听爷爷继续道:“你们这些小辈常说我‘老不正经’。可老话说‘活到老学到老’。早早地服老了,日子多没滋味!别看爷爷年纪大了,可心却是越活越年轻。保持年轻的心,生活才更有动力嘛。妮子,你说是不?”
望着爷爷,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永远年轻?对。
“糟了,忘了偷菜了!”爷爷一拍脑袋,忙碌起来。
看着我们家的“老顽童”,我的嘴角自然地上扬了……
【篇五:荒山种茶人】
父亲将他的青春奉献给大山。
清明时节,我冒着霏霏细雨,回到了阔别的家乡。
父亲的腰弯得深深的,像是融进了茶园无涯的绿意里。漫山遍野的深绿、碧绿、浅绿直逼我的眼球,又像是给大山围上了一层曼妙的绿纱。
我随着父亲走向茶园更深处,四周涌动着如凝脂般厚重的绿意。任南风带着沁人的土香袭乱我们的头发,那不该被打扰的世界似乎在浅斟低唱,山里的孩子喜爱漫游于山林,趁散放的鹧鸪还未归巢,偷偷寻觅它们下的蛋。夕阳西下,肥嘟嘟的小子用衣裳兜着满满的鹧鸪蛋回家。
还记得,曾经的大山却是一片荒芜,粮食广种薄收。山里的人不希望把青春耗费在大山,纷纷外出打工,父亲却坚定地留了下来,因为,山里的老人和孩子都过得很苦,他不忍心弃他们不顾。
于是,无论四季更替,他在无怨无悔的奉献中,诠释了青春。
春天,他整地,开渠,播种。他惊讶地发现大山的土壤呈碱性,怪不得粮食不肯生长。但碱性的土壤却是茶树的温床。于是,他用自己的青春来改变大山。夏天,他浇水,施肥,沃土;秋天,他剪枝,修枝,发枝。
几载光阴转瞬即逝。清明时分,父亲与我带着山村特有的小筐,上山采茶了,清明茶只能站着采摘,米粒一样大的嫩草一棵树上只能摘十几个,必须“打一枪换一靶”。半天下来,父亲却采摘了一、二斤新鲜茶叶。我望着父亲佝偻的背,掂量着绿意盎然的大山,忽然间明白了:父亲的青春,铭刻在大山的一草一木中,绿得苍茫……
临别前,父亲叮嘱我常回山看看。我几步一回头。父亲,正静静地倚在门槛旁。西沉的落日,在他的身上打出昏黄。此刻,炊烟正从农舍的屋顶袅袅升起,在晚霞中四射,分散,消隐。女人们吆喝孩子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男人挑着茶叶从我跟前走过,扁担吱呀吱呀,一路响了过去……
【篇六:薄暮依旧炒米香】
夕阳笼罩下,村口一片静谧安宁。橘红色的阳光渗过茂绿枝叶间的缝隙,在天地间洇出一幅金灿灿的油画。
我又一次迈进村子,却再也辨不出曾经的痕迹。村口的老人们喃喃说道:“扎伞的老王在你走后两三年就死啦,这不,十多年光景,当年那个还吮着指头的你,现在都长成大小伙喽。岁月不饶人哩……”见我欲问,一旁佝偻着背的老太太插嘴上来:“若是说来,你该还记得那炒米师傅吧,喏,再往前走两个巷口便是。”
年幼时的我,恍惚以为村里的所有都是永恒的。可岁月从没有停止她那匆匆的脚步,逝去成了不变的旋律。好在,还有这样一处值得我惦念。
走上前去,三五人群团着的,不须再辨,正是我幼时那位炒米匠。他端坐在不知谁家砌房留下的水泥墩上,正心无二顾地边旋转边望着抓在手上、早已炭黑的葫芦形炉膛。阳光静静地覆在他的额头上。黝黑的额头上沟壑纵横,沁出的细密汗珠簇拥着,反射出迷人的金光,似一抔泥土中散落的金粉。
他的右手正奋力地鼓着风箱,简陋的炉灶上火苗跃动。一旁的小炉灶上支着一口锅,清净的汁液正烧得噼啪作响。细细听来,寰宇间仿佛只剩下火苗炙燃的嗞嗞声。轻轻一嗅,糖汁熔化的丝丝甜意直润肺腑。
炒米匠望着压力表,轻轻一唤:“要炸喽!”平淡中渗出一丝威猛,把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吓得哇哇直哭。炒米匠嘴角轻咧,围观的大人倒是笑得前仰后合。只见他娴熟地把炉膛塞入布箧中,手中一根杵棒猛力一拨,“嘭”地一声,白烟缭绕。那孩子这会儿破涕为笑。脆脆的香气混合着糖汁软软的清甜让人心旷神怡。
趁着热,炒米匠将筷子挑起一丝糖汁,拉伸成一条绵绵的线。火候到了,将糖汁倒入了一旁的浅铁盒,再将新制的炒米倒入,竹篾将混合好的炒米糖摊平,待冷却了用刀切成方块,便成为我童年里最恋恋不舍的美食。
“还是当年那般香呦!”我轻轻吐了一句。炒米匠这才抬头,仔细地凝望着我,愣了好一会儿方才恍然大悟。他笑盈盈地望着我:“还行还行,真没想到你居然也长成这般大了。”我笑问:“如今生意如何?要知道,当年的我可对你崇拜得不行呦。”他似有心思般轻轻一叹:“曾经,我们也以为这手艺会传下去。这才十多年时间,哎……光阴过得真快呀。”
我品出他心中的一丝不舍,悄悄离开,心中萦绕着些许困惑。回头望去,炒米匠和他的活计儿沉浸在薄暮里。
薄暮依旧,炒米香。吆喝声渐渐地,渐渐地,寂了下去。
【篇七:心田半亩种青春】
一首歌中唱道:“种桃、种李、种春风……”我有心田半亩,愿用它来种下青春。
韶华易逝,流逝如掌中沙的是年轻的光景;然而,青春却可以长驻,保持不朽的是一种昂然的生命力,绽放的乃是生命之春的盎然气象。
光阴流转中,多少人失却了直面人生秋冬萧索的勇气。张爱玲晚年高群索居,三毛断然选择结束生命,连李敖这般强韧的人也曾扬言:“若再也说不出话,将垂垂老矣的我扔到海岛上吧。”他们所畏惧的、急切逃避的,便是现实中的“青春不再”……不复浪漫,不再强悍。殊不知,岁月会侵蚀身体,但是只要心不老,时光永新,青春亦可长存。
奥地利作家托尔斯曾歌颂过:抚平心灵的皱纹,等同于青春永驻。
在时光的潜网中,没有谁能逃脱自然的规律;但在心灵的空间中,乘长风、万里溯流而上者并不鲜见。画家黄永玉古稀高龄,仍以“流浪者”的心态对待名利,以“冒险者”的姿态广泛尝试多种艺术领域,不断发掘新奇。同样,齐白石晚年仍不懈追求画艺的提升,多次改变画风,终达登峰造极的境界。诗人席慕容步入老年后,每每与青年人畅谈文字,那眼眸里闪烁的光芒仍告诉我们:那是一位满怀诗意的女子。
美人会迟暮,但眼神中的光彩不应湮灭。华年会消逝,但激扬活力的青春不应褪色。
当我们一次次阅读那些名诗、欣赏那些名画时,我们分明在触摸一颗颗跳动的心,那么有力,那么张扬,也许它们的创作者已经离去,但我们坚信会有另一批朝气蓬勃的来者接过其衣钵,成为人生的新歌者。
我想,这是深植于我们血脉中对美对青春的认同。这份敬与爱,犹如一根细而长的线,将我们一颗颗珍珠串连起来,熠熠生辉。
抛开童稚、拥抱青春的我们,不妨在心间种下青春吧,看着自己有刻度地成长,拥有一片浓荫,撑开无限春天。
【篇八:永不磨灭的精神】
宇宙如此浩瀚,人生如此短暂。人之于深广的宇宙,不过是“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多少人在人潮汹涌的世界上白白挤了一生,最终悄然逝去。
人们追求青春与年华,想要自己被世人所铭记。但又有多少人能够千古留名,流芳百世?几百年的风风雨雨,早已涤荡了风波亭的点点残血;几百年的潮起潮落,早已淹没了伶仃洋里的声声叹息;几百年里的猎猎西风,早已拂走牧羊的老者;几百年的漫漫黄沙,早已淹没了西域路上的声声驼铃。然而,岳武穆的满腔热血,文天祥的一颗丹心,苏武的一根竹杖,张骞的十几年牢狱之苦,早已映入史册,成为民族在精神魁宝。他们的芳香将与明月一同永世长存。
青春年华是短暂的,我们常常感叹青春易逝,容颜易老。一个人的生命固然有限,但一个人的精神却是可以永世长存的。
南非前总统曼德拉,在南非废除种族隔离制后,并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力打击报复他的政敌,而是向过去曾经压迫过黑人的白人群体表达饶恕和善意,他以大爱之心求得新南北各种族的和解。在2013年12月5日,他因医治无效去世,享年95岁,但他的大抗争与大宽容,大无畏与大境界却将在今后的岁月中继续鼓舞着全人类。他的宽容精神将成为我们前行道路的明灯,指引陪伴着我们。
有人说,青春就像那盛开的花朵,只有绽放时,才会被人们欣赏,才会得到人们的青睐。一旦衰败,也就很快被人们所遗忘。的确,平庸的人的青春如烟云般,转眼即逝。但一个人的精神在历史的长河中不管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也并未使他褪去昔日的光彩。
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荣誉主席邵逸夫,为电影和电视事业奉献了一生,同样为公益和教育事业倾其所有。他历年捐助社会公益慈善事务近65亿港元,遍布神州大地的近3万座逸夫楼都是由他出资捐建。他虽然离世,但其在教育事业上的精神和物质遗产,依然滋养着莘莘学子,使人铭记在心。
青春年华,是我们无法掌控的。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这是臧克家为纪念鲁迅而写的。要想永远青春年少是不可能的,但我们的精神却可以永世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