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期待有一个胸膛可以让我来拥抱、依靠,只要一个就好,我贪心的祈求着一个且仅一个就好的爱我的人的胸膛,这个人只要是值得我爱的人就好。我期待着能以同样的爱来回报这个人,就一个人就好了。我指望能有很多次的爱情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日记暑假日记
很小的时候,当我开始读懂书的时候,会自己思考的时候我就开始有一种想法了:今生只要有一次,只要有一次让我可以铭记一辈子的爱情就好,只要经历一次,和某一个所谓命中注定的人。不一定要海誓山盟,不一定要轰轰烈烈,只要能够让我的心完全的属于这个人。如果你不是这样一个的人就最好不要来烦我,在这之前,我恐怕会成为一个可怕的、冷漠的、没心没肺的冰冷的人。我也可能伤别人的心,也可能会让别人痛彻心肺,没法子,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而你也绝不是我要找的人。勉强的在一起只能让两个人甚至是更多的人更加的痛苦。我不愿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谓初恋总是让人铭记终生的。每个人都会认定一个人作为自己的初恋情人,那个最先、最彻底打动自己心扉的人。如果能和你共度未来的爱人是你的初恋情人,我得说,你捡到宝了。如果你们两个能够终生在一起,尽管也许有疾病、灾祸、金钱、事业上的重重问题,你们还是能够共勉着一起走过这荆棘,那我不止会羡慕你们,更会崇拜甚至是祝福你们。
更多人是无法和自己的初恋在一起的。种种原因都有。但最主要的恐怕就是你的初恋总是在你还有这种种不成熟的时候就过早地出现在了你的生命中。你的不足限制了你和你初恋能长久在一起。
我也曾经认定过一个人作为自己的初恋,一个恐怕我竭尽一生都在忘记的人。说来简直是可笑的让人会嘲笑我的懦弱、怯懦、无聊甚至是自我幻想。你会对一个三年内不曾和你说过超过十句话的男生产生感情吗?你会对一个当你在教室门口猛然撞到可当发现是那个人的时候却又仿佛被吓傻了一般,一副小媳妇样子害羞的闪躲到一旁的人产生感情吗?你会对一个和朋友说到手舞足蹈以至于把坐在过道旁的你的眼镜打到地下在看过眼镜无损后也不曾问问你人有无受伤的人产生感情吗?你会对一个那位全班唯一的一个不曾和你主动说话、仿佛和你前世有仇一般只用冷漠延伸看着你的男生产生感情吗?你会吗?会对这样一个人产生感情,傻乎乎的思念八年甚至是十年之久吗?
一个自己制造出来的幻影覆盖在了那个人的身上,让我永远和无法摆脱他的阴影。当我在一个人的夜晚不断开始想到这个全班唯一不和我主动说话、唯一的一个不和我称兄道弟的男生时,那些爱情小说沉淀下来的毒素终于开始起了她们酝酿已久的作用。趁着夜深人静的黑夜,悄无声息的潜入我的梦中,我的意识中,将某个人的身影印刻在我的心口。每夜重复着同样的事情,让这个印记越来越清晰的显现出来了。
终于,有一天,当我在教室的门口再次看到这个男生的时候,一种仿佛是感应一般的东西迫不及待的从胸口涌出,热乎乎的,暖暖的。接着感觉到脸上发烫的一阵热,头皮发麻,心脏被这股热度烤得好似要跳出来一般,越跳越快。我甚至不敢看他的脸,便捂着脸匆匆的低着头从他身边快速走过,飞一般的逃开了那里。以后的每一天,每当我看到和他,甚至是和他有关的东西,我都会有同样的反应。
我知道自己不是在发烧,因为发烧总是持续性的,而这种“发烧”却是只有在某人出现的时候才会发生的。我于是在家中的书柜中寻找病因。老爸的医术,老妈的绘画书,还有乱七八糟的杂文札记,终于,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那是一个也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在爱情小说中出现的男主角一般的人。
但同时我也明白自己和他的某种不可能。他的冷漠似乎是针对我一个人的,仿佛就是特别针对我一个人而来的。他和班上除我之外的女生关系都很好,就像我和班上除他之外的男生关系都很好一样。我的女朋友们也是他的女朋友,他的男朋友也同样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拥有着共同的朋友,可我们两个却不是朋友。很奇怪,不是吗?
我陷入了某种怪圈中。我什么都不能说,只能保有心中的这个小秘密。或多或少的我也会稍稍期待一下,他也和我一样的情况,有着同样的疑惑和痛苦。可是,我发现自己是错的。只有我这样的小傻瓜才会把自己放在自己所谓的爱情烤锅上来把自己烤。一切不过都是自己的幻想构建的城堡而已,我,这个自封的“长发公主”将自己封在同样是自己建造起来的巍巍高塔上,每天用那三千“青丝”(情丝?呵呵~)来编着能让自己每晚安眠的美梦。
终于有一天,我的高塔被毁了。自己心里虽然有了准备,却依然会痛,会不值,麻木的接受了事实之后,整整对这电脑屏幕愣了大半个小时的神儿。回到宿舍后,又同样表情的坐在床前待了一个小时,除了偶尔的晃头和傻笑以外几乎忘记了其他身体关节能够做的动作。直到宿舍老大,侯的出现,看到不正常的我,逼问了事情的原因。在那以后,我有了知觉,却开始有些自虐的想在这个时候尝试生平从未喝过的啤酒。
白酒的滋味我是知道的。也许是家庭的缘故,家里人并不反对适当的饮用白酒。可我对这啤酒一直都有着发感,因为大家都说它是苦的。我不喜欢苦的东西。可那时,我却想真正领略一下啤酒的味道,看看这苦苦的啤酒到底是多么的苦,更想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承受的了这份苦。侯老大超级配合的下楼去小商店买了一瓶啤酒,回来以后要递给我,她知道我需要经历这个。她看着我喝,我一个人喝。说实话,啤酒真是难喝极了。除了占肚子和那苦苦的味道以外,我感觉不出来别的了。当我快喝完这一整瓶啤酒的时候,崔回来了。顺便说一句,因为我们宿舍没有人重姓,所以在我的提议下,大家用这姓氏来做简称和昵称称呼对方,有时候还会在姓氏后面加一个“的”或“儿”。崔看到我坐在马扎上摇晃着那只剩下了一个平底的啤酒发愁的时候,一把夺了过来,并不嫌我不卫生的就“间接接吻”的把那剩下的“福根”给一口打发掉了。乐得我只拍手,哈哈大笑,恨不得全楼的人都能听到我的笑声,恨不得这笑声能传到那个人的耳中让他知道是多么的开心。我的塔楼终于塌了。
宿舍的人都谈恋爱,除了我。上大一的时候,有一天突发奇想的我破天荒地买了一张20元的201电话卡给那个人打电话。号码我不记得是怎么知道的了,如果没有记错,多半是他和我共同的朋友给我的。电话是他接的,他宿舍的电话。他也很意外的接到我的电话。而我更加是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说不出来一句话,在同伴同学和朋友面前的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人不见了,只有一个紧张的结巴的女生在整理自己不知道要如何进行下去的对话。等到电话挂上的时候,我只觉得后悔死了。自己的表现完全就是糟透了。同宿舍的人也同时知道了这个人的存在,我,这个被他们说是有着电话恐惧症的人,这个平时除了老妈老爸的电话之外没有接到过电话更不曾主动和他人打电话的人,也能有这么“大胆的”表现。而我除了后悔之外别的不曾在有了。在打电话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我再次之前仅有过的两次和他打电话的糟糕表现:在一个要考试的当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冲动的给他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了一道我的确是不知道的物理还是数学题目,他不耐烦的回应了我,而这之后我只能责备自己怎么可以在考试之前去搔扰逼人;另一次是大年三十的当晚,春节晚会还在播映中,另一个同学拜托我用局内电话通知他一下第二天早上在何时何地相聚并一起去给老师拜年。我只是一个传话的,可还是被冷漠的对待了。转过身来当老妈看着我的脸的时候,我只能乞求上天不要让敏感而万能的老妈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事情毫无转机,除了大年初一偶尔能在给老师拜年的路上碰到他和一帮同样是自己朋友的同学们以外,我没有了他的半点音讯。我在逃避着,我逃避着和这个人有关的各种消息,逃避着自己不明白、看不懂的事情。我开始在大学毕业后留头发,想要开始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不一样了。
直到在我即将准备出国的那个大年初一,再次和他在街头,和一大群同学偶遇。很意外的,他竟然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心脏已经不再那么蹦跳了,我终于在第一时间找到了自己的舌头问候了他,并伸出手来准备和他握手。他也伸出了手,握住了我的手,却不是在握手,而是将我的手举到了唇边,用好似外国人的吻手礼节一般来回应我。我吓傻了,可还是快速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并皮笑肉不笑的、尴尬的略带指责和玩笑口气的对他说,“别开玩笑了!”
庆幸的是,其他人似乎都没有太注意这里,忙着打自己的招呼,和自己熟悉的同学打着招呼。我忘记了后来的事情,只是记得当时的感觉一直主导着我回到家中都未曾淡去。
接下来的事情是我终身都不想再提起的。说不上好或不好,就好似历史上的人物不能简单地被分类为好人和坏人一般。我甚至不知道是否应该庆幸自己是那么的幸运,自己的初吻给了自己认定的初恋的那个人。因为这件事同样让我知道了一个事实。他,不是因为喜欢我而吻我的。在我的感受中,我感觉不到,我不乐意,我不愿意这样失去自己的初吻。我不曾要求你吻我,何必呢?你觉得是怜悯或者施舍吗?是否会觉得是屈尊而就呢?我不会感激你这么做的,相反地,只会觉得恶心和不值得。吻,只有在两个人真的是喜欢对方的情况下才能进行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何自己有这种根深蒂固的,甚至是有些偏执的感念。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就别吻她或他!嘴巴是灵魂可以交流的通道,如果你不爱我,何苦要来吻我呢?我不喜欢让不爱我不喜欢我的人吻我。那几天,我恶心,每当看到电视剧上的接吻镜头都会反胃,然后冲到浴室去使劲地用清水洗自己的嘴巴,直到两个嘴巴变得通红、渗出血丝。
至此以后我不敢再想象和你相遇的时刻。也许等到我们都老到可以承受这一切的时候再说吧。偶尔的,我也会登陆他所在班级的校友录,偶尔也会看到他上网,甚至是上传的照片。可是那种感觉不再有了。我不再是那个会对着只要是和他相关的物品就脸红心跳加快的小女生了。
有时候,真的如歌中所唱,爱情让人长大。
PS:发现自己有时候也能如文科生一般的胡乱码字,多愁善感一番,嘿嘿,感觉很特别。虽然有文字垃圾和污人耳目之嫌,但是难得的一种心情释放,让自己能感觉快乐的方式不多,在不影响别人的情况下写些东西感觉还是很好的。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在您看过了那些“垃圾文”以后再提醒您这句话,原谅属于本人的恶作剧和不成熟的黑色幽默表达方式,谢谢您的观看和支持!
桃园小学六年级:贺嘉乐
1瞳の恋(第五章·晶瞳的暴走1)_3000字额,经过本人的长久创作(众:你还敢说),第五章终于露出来了,虽然是部分,但是大家别嫌弃啊!本人的笔名也正式更改,但是,确实是我写的(众:废话),所以,(众:哎)好了我不废话了直接开始了好吧?
“晶瞳最近是怎么了?天天吵吵闹心,脾气还很暴躁,而且好几次干活都没碰见她!”杨雨闲向银瞳抱怨道。
“这很正常,”银瞳答道,“我们是灵魂机器人嘛,都有情感,而且我听别人说,晶瞳好像被调到盖楼的队伍里去了!”
“盖楼?又是扩建,这能干什么用呢?”杨雨闲替晶瞳打抱不平。
“这个问题我好像问过了呃……”银瞳无奈地说。
忧瞳气喘吁吁地跑来,两个人以为博士又要叫他们干活去,便异口同声地对他说:“能不能不要打乱剧情了?”忧瞳却也顾不上和他们拌嘴,直截了当地说:“晶瞳姐姐被砖块砸到了,现在还在护理区抢救呢!”
“唉呀你这个大衰神怎么不早说!”银瞳一手提溜着忧瞳的衣领,一手拽着杨雨闲,利用自己空间穿越的本领,让三个人一下子就穿越到了护理区。
“请问,晶瞳露芳在那个床位?”银瞳满头大汗地问着监管机器人。只见他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扫了一眼,然后指着一个房间,说:“这里,3号床位。”
推开房间,见博士不在里面,3号床位晶瞳平躺在上面,太阳穴的位置被接上了电线,看来是砸伤了脑部,电脑前只有一个机器人在工作,其他几个机器人都是负责递送物品、管理电路,还有负责给工作的机器人递水的……见银瞳他们来了,都规规矩矩站在一边,那个工作的机器人说:“博士有一个病危患者,他正忙着抢救,所以先派我来看护一下。”
银瞳没说话,坐在抢救室看护区里的沙发上看着晶瞳,杨雨闲和忧瞳一左一右地站在旁边,像给国王守候的两个护卫。一切好像是那么熟悉,白色的世界里,晶瞳虚弱地躺在交错的电路里,似乎可以从心电图响出的“滴滴”声中感觉到晶瞳微弱的心跳。
“噢,可能是那块砖砸到了患者头部的模拟性格系统,造成部分紊乱,现在我已经启动了自动修复功能。”
银瞳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他明白,像这种K20型机器人没有装置模拟人格系统,所以既没有灵魂附体也没有情感,更不明白自己坐在这里时心中产生的痛。
“滴滴,滴滴”电脑固执地叫了两声,那个机器人见状,说:“患者没有心跳了,紧急修复启动。”
“什么?你这个该死的,一堆烂铁!看我不砸死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银瞳暴跳如雷,顺手操起了桌上的一块废铁,两眼银光突然变得恐怖发亮,就要冲上去。杨雨闲可从来都没见过银瞳这幅模样,和忧瞳一人拉住他的一个胳膊,把他拽回沙发。“别冲动,晶瞳妹妹肯定会有救的!”杨雨闲说着,双手合十祈求着,“博士呀博士,你倒是快来呀!”
银瞳挣开两人,气势汹汹地说:“你这堆烂铁!看我不把你的主系统砸烂!”杨雨闲和忧瞳又冲了上去。
“你……你别急呀,听我解释……”
“我不听!”银瞳边挣开杨雨闲和忧瞳边向他怒吼,“你问问博士,他治疗失败的病例,又多少起是因为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管理机器人?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不要呀……银瞳住手……”忧瞳拼命地喊叫,但在此时看来,那喊叫是多么的弱小。
床上,晶瞳正虚弱地喘息着。
“你别过来!”
“老子今天就过来了怎么样?你还我妹妹!你还我晶瞳……”银瞳怒吼道。
“你听着,晶瞳还没死!”
“我说过我不听!”
“咣当……噼啪……啊……”(暴力场面,不做过多描述)
“银瞳住手!”门“吱呀”一声打开,似乎在告诉大家它已经年久失修了,门后慢慢显现出博士的身影,三个人立刻全都齐刷刷地站起身,说:“博士,您终于来了!快救救晶瞳!”
博士盯着只有一条横线的心电图,惊讶地张开了嘴,恶狠狠地推开管理机器人,大叫:“我现在就开始,银瞳,你们先出去一下。”
银瞳默默地点了下头。
这个手术做的时间很长,银瞳却很有耐性地等着,他不知道杨雨闲和忧瞳到底找了多少次借口出去玩,总之他仍然在那里默默地坐着,十二个小时过去了,等博士满头大汗地从护理区钻出来时,天已经半黑了,银瞳连忙跑过去问道:“博士,怎么样了?”
“应该不会有错了,我把模拟人格系统重新修复了一遍,她很快就能苏醒了!”博士平静地答道。
三个人走进了房间晶瞳的呼吸明显变得平稳了很多,那个机器人见银瞳走来,吓得手足无措地躲在一边,银瞳也没像传说中的仇敌一样见面就打,而是很很地瞪了她一眼,这一眼多少让那个机器人有些吃惊,要知道银瞳跟狼星打架这里的机器人没一个不知道的,这银瞳要是想把自己弄残还不是小菜一碟!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尽显君子之风,来到晶瞳的床边,弓下腰,见晶瞳平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和心跳都很正常。银瞳舒了一口气,坐回沙发上,杨雨闲和忧瞳不住地问:“怎么样啊?到底怎么啦?”银瞳没回答,但他们从银瞳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来,这次手术效果还是不错的。
约摸过了十分钟,晶瞳慢慢睁开双眼,三个人跑上去看她,把晶瞳看得浑身不自在,她便喊道:“博士,我可以出院了吗?
“嗯,应该可以了,23号,快把电线线圈撤掉!”
杨雨闲这才注意到晶瞳头上缠着好几圈电线,连接着不同的、很复杂的仪器,密密麻麻的,还缠在了一起,看来解开它们困难得多。她瞅了瞅身边的小身影,心里暗想:就像他那样的烂铁,能弄开么?
没想到,那个机器人竟从容地走过去,熟练地调控着每一根电线,并以惊人的速度拆下了电线,这倒是让杨雨闲和忧瞳很意外,银瞳却习以为常:这种非灵魂机器人,没有思想没有太多的复杂情感,所以大脑的指令比较单一,只会一心一意地给博士干活,效果比他们好得多。
晶瞳坐起来,笑着对银瞳说:“你不用担心啦,我很好!”并扶着银瞳的手下床,冲他微笑。
银瞳摇摇头说:“不行,你得休养,等你的机器内核适应了博士新安装的这个频率才行!”说完指了指晶瞳的头,那里藏着博士最新发名的仪器。
门又开了,博士甩甩布满水珠的双手,把那些淘气鬼甩在地上,笑着对晶瞳说:“银瞳说得对,你赶紧养养病吧,我真的担心你的机器受不了这个模拟人格系统发出的频率。”
“嗯,我会小心的!”晶瞳点头答应,和银瞳他们走到一起,勾肩搭背,推开护理区大门的一刹那,博士叮嘱了一嘴:“银瞳,如果晶瞳有什么异常,一定要火速,火速把她送过来,明白吗?”
银瞳调皮地眨了眨眼,说:“光速可以吗?嘻嘻……”
隔音门关上了,博士无法知道他们的脚步,只能叹一口气:“这个调皮的孩子!”摘下帽子,走到更衣室换衣服去了。
寝室
“银瞳,你老是来我们女生宿舍,别人都会议论的!”杨雨闲对银瞳的跟随很不满,不住地向他抱怨。
“就是,昨天我还听见有两个人说你是流氓呢!”晶瞳说。
“哎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再说,我也是想照顾你们嘛!”
“没事的啦,这里有杨雨闲姐姐,她会照顾我的,而且,不要拿鲁迅的名言教训那帮八卦狂!”晶瞳躺在床上,却依然笑着对他们说。
“但丁会有意见的……”忧瞳衣服委屈的样子。
“切,我是谁呀,银瞳王子!跟狼星和虎彪打过仗的!谁敢欺负我呀?再说了,那虎彪是我亲哥哥!”
“下辈子的。”杨雨闲提醒。
“那也是蒜音帮你!”晶瞳无奈地说。
“蒜音?”银瞳突然想起了什么,向四周望望,皱着眉头奇怪地说:“那只小黑猫呢?最近总看不见它!”
“对呀!”杨雨闲也想起来此事,两个人就一起把矛头指向晶瞳,连小配角忧瞳也两手叉腰,气势汹汹地瞪着晶瞳,把她重新盯毛。
“你们干嘛呀?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晶瞳不满地说。
“算了算了!那我先走了啊!看见小猫一定要替我照顾好它。”银瞳摆摆手,蹿出门外,两手扶着栏杆,像滑索道一样滑下去,他灵敏的耳朵除了捕捉到呼呼的风声,还有一些细小的声音。“那个流氓怎么又来啦?真是没事儿闲的,下次再看见他,一定要棒打50下!”
银瞳装作没听见,一边塞上耳机一边默默地念叨:“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走进寝室,跳上上铺。
没想到就这一夜,晶瞳就出事了。
银瞳睡觉并不是很死的,这全怪他的高音灵敏耳,只要捕捉到一点风吹草动,那就甭想安心入睡。这天夜里,银瞳就是被噪音惊醒的,确切地说不是噪音,而是晶瞳的呼救声。
“啊……杨雨闲……杨雨闲!我的头……我头疼……”
“晶瞳!”银瞳大叫着,跳下去,拽起忧瞳,一个转身穿越到了楼上,把忧瞳摔了个四脚朝天,他是被摔醒的。但是他看到此情景,也就明白了——晶瞳盘腿坐在床上,后背紧靠着墙,双手捂住太阳穴,皱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上铺的杨雨闲却睡的正香。
“嘿!杨雨闲!杨雨闲!快起来!”银瞳一边大叫着一边用力背起晶瞳。
“银瞳哥,我没事!不用……”
“你别废话了,快!!”
银瞳肩上背着晶瞳,一手拽着忧瞳,另一手抓着杨雨闲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出现在博士的护理区里。忧瞳站起身来,见杨雨闲睡的正死,便和银瞳一起把她摇醒,他们用了降龙十八掌(确切的说应该是二十一掌)and狂暴无极锤and纯天然自来水三桶才把她弄醒,而杨雨闲睁开眼坐起来时,看见银瞳和忧瞳正踹开一扇又一扇的大门,正找着博士。回过头去,发现晶瞳软软地躺在自己的身上,脸色蜡黄,微眯双眼,双手死死按住头,看样子,应该是很痛了!时间紧迫,她冲两个背影大声喊:“嘿!博士肯定是在更衣室里睡着了!白天他工作很累,现在应该有机器人守着!”
“知道了,快!”银瞳和忧瞳匆匆跑上楼,不一会儿就没了身影,楼道里只剩下热闹而又寂寞的脚步声。
“晶瞳,你坚持一下,博士肯定会救你的!看来,他应该给你换一个人格系统,这个频率不适合我们K48型机器人!”
“杨……杨雨闲,我,我喘不过来气呀……你……能带我去通风……通风的地方吗?”
“这里的空气好像真的不太好,这样吧,我带你去楼上阳台,顺便接应博士……晶瞳!晶瞳!”
晶瞳软软地躺在杨雨闲的腿上,像没了知觉一样,手脚都向下耷拉着,脸色很难看,微张着嘴,急促地呼吸,杨雨闲大叫一声,抱起晶瞳,很费力地跑上楼。
更衣室
“现在……现在你不能进去,博士他在睡觉!”
“让开!”银瞳凶狠地说。忧瞳不敢说话,低着头,忽然瞥见看守机器人的护臂,上面赫然写着:23号,他吃了一惊,用小臂撞了撞银瞳,小声提醒道:“银瞳哥,他就是那个23号!”
没想到就这一句话成了导火索,银瞳猛地推开机器人,箭步冲进更衣室。
“博士!博士!博士你快醒醒!”银瞳摇晃着博士的胳膊,大声地哭喊着。忧瞳也跟了过来。
“博士睡着了,他说除非有紧急情况,否则不能打扰他。”身边的一个机器人用冷冷的机械声说道。
“现在就是紧急情况!博士!博士!”银瞳推开机器人阻拦的胳膊,跳到博士的身边,忧瞳恰巧被那个机器人回去的手拍倒,躺在地上,呲牙咧嘴地揉着屁股。
“不……不好了!晶瞳晕倒了!”杨雨闲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背上,是奄奄一息的晶瞳。
“紧急事件系统启动!”随着32号的一声令下,各位机器人左肩便由绿色变成了红色,还“滴滴”地发出响声,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晶瞳抬上床,推着进入手术区。
“忧瞳,杨雨闲,快把博士弄醒!忧瞳你知道的,就像刚才……”银瞳眨了眨眼,尾随那几个机器人进入手术室。
“小子,这回你给我老实点!如果晶瞳出了什么事,我就跟你没完!!”银瞳揪着32号的一个铁钉说道,它身上的零件比较古老,被银瞳一揪,就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它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和零件周期,就只好拼命点头勉强答应。
“晶瞳,你一定要好起来啊!晶瞳!”银瞳靠在护理区手术室墙边上,喃喃自语。
初一:?镜音镜语